50年代“特大冤案”!251人被捕3人被刑讯逼死周总理亲令彻查

时间: 2023-09-20 06:13:05 |   作者: 腰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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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1952年10月,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步履蹒跚的冲到一辆黑色轿车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首长,我冤啊!通渭县人民冤啊!”自此,一场让公安总部向各地印发“绝密手册”,乃至震动中央,让周总理大惊失色的“特大冤案”就此拉开帷幕!

  究竟是何等“内情”让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不顾路途艰辛独自一人首都?而一向云淡风轻的周总理又为何大受震动对其特批特办?后来公安部向各地分局印发的绝密手册又与此事有着何种关联?

  解放战争后,败走台湾,他们残余在大陆的少量部队则迅速化整为零,纷纷潜入地方,与当地黑恶势力相勾结,残害了很多人,仅1950年一年,在新解放区,就有四万多人被杀。未解决这个寄生在新中国身上的毒瘤,1950年10月10日,中央下达《关于反革命活动的指示》,全国范围内的清扫整顿运动就如火如荼地展开了。

  而通渭县自然也不例外,这个县是革命老区,当年红军长征的时候,在这个小城里休整过一段日子,那时的红军“落魄”的很,掏空口袋也摸不出几个钱给自己置办产业,只能在简陋的条件下开展工作。当时红军各个干部的办公室就是几间土胚房,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工作只能到附近的茶馆去,时间久了,就跟当地的群众有了很深的感情。

  红军干部常去的那家茶馆是一户姓荣的人家开的,茶铺原来的老板荣老汉在新中国成立后,自觉年事已高,想着退下来享几年清福,就把茶馆交给了自己儿子荣兴大,回家抱孙子去了,此时的他没预料到,这一放手,引来了一场破家之祸。

  荣老汉的儿子荣兴大,自小就给家里开的茶馆帮忙,这方圆几里就他们家这一个茶馆,生意自然兴隆,每天上门的茶客也是形形,南来北往的过路人坐在一桌,自然免不了“摆龙门阵”一顿瞎聊,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荣兴大真的很难不话多。

  这天,荣兴大刚跟茶馆的熟客聊了两句,正准备接货的时候,门口的布帘突然被人挥开,几个人冲进来,劈头盖脸对着他就是一顿老拳,嚷嚷着说他“组织反革命”,随后荣兴大就被带进了局子里。

  给茶馆送货的人看到了这一幕,赶忙跑到荣家告诉荣老汉,荣老汉得知以后真是火冒三丈,他的儿子他自己明白,虽说平日里话是多了一些,但人还是老实的,哪可能会去反革命呢?总不能因为人话多就乱抓吧?

  荣老汉左思右想之后,拿定了主意,他在镇子上经营多年,和公安局里的几个常客有点交情,想着到时候就托他们找找局长,解释一下这个事。想好之后,荣老汉赶紧出门去找那几位茶友,谁知到了地方却连人家的门都敲不开,游荡在大街上,荣老汉想着挨了毒打被关在局子里的儿子,家里路还走不稳的小孙子,他抬起枯瘦的手抹了抹眼,朝着县公安局跑去。

  到了公安局大门,荣老汉就站在那里恳求着:“局长在哪?我要见局长!我儿子是冤枉的!局长!冤枉啊!”然而,荣老汉的恳求不仅没有救出儿子,还差点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,办事人员把他带进局里,先是一顿毒打,接着又逼问他:“是不是同谋?受谁的指使?”

  这番遭遇,让荣老汉明白了在这一个地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,于是,他干脆地承认了“罪行”,还主动提出要把藏在家里的证据拿出来“戴罪立功”。于是,两个警察带着他去了他家,到了院子里荣老汉随便指了个地方说东西就埋在那,趁着他们找“证据”的功夫,从家里的小门逃了出来。

  在荣老汉逃离通渭乞讨进京时,另有一队人马也在整理行装,准备向位于首都的公安部部长罗瑞卿汇报一起大案,这桩大案说起来与荣老汉一家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  1951年2月,在全国范围内展开的运动已经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成绩,各县市的公安部门都侦破了许多案件,处理了一批犯罪分子,形势一片大好。

  此时,通渭县异常的“镇反”状况引起了上级部门的注意,毕竟,一个非流动人口不足二十万的贫瘠小城,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竟然出了四个“反革命集团”,犯罪被捕人数高达251个,还有3人死亡,这事,实在是骇人听闻啊!

  而且,当时中央连开多个“有关镇反运动指导意见”的会议,强调运动执行中要重视证据,绝不能捕风捉影,草菅人命,甘肃省公安厅怕通渭县这是不顾命令,顶风作案,是要在当地酿成大祸的,便立刻派遣干警前去调查。

  核查之后,发现通渭县公安局局长苏朋严重违法乱纪,随意捏造案件,逮捕群众,甚至看见几人一起喝茶闲聊,也要当成反革命分子抓起来,进行严刑逼供,整个通渭百姓都被吓得闭门不出, 生怕公安找上门来。深感问题严峻的西北局公安部门当即决定派遣专员奔赴首都,向公安部部长罗瑞卿汇报这件事。

  联络员到达北京公安厅时,罗瑞卿正准备到去跟周总理汇报工作,时间紧,只能听了个大概,即便如此这件事也让罗瑞卿大为光火,愤声道:“这哪里是个公安局长的样子?我看他苏朋是要做通渭的“土皇帝”了!”

  心里记挂着这件事的罗瑞卿,在开会时也是频频走神,心不在焉,这可逃不过周总理的一双锐眼,两人正谈着,周总理突然说:“来人啊,给罗部长换把椅子”,这话可把罗瑞卿给听得愣住了。

  他不解地问道:“总理,这椅子好好地换啥?”周总理调侃道:“是吗?你说这把椅子好,我看着却觉得不好,从你坐上这把椅子开始就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,我可不得给你换一把嘛?现在你说这把椅子好,看来倒是我冤枉了它”说着,周总理便笑出了声。罗瑞卿也明白过来,周总理是看他状态不对,在提点他,当下不由叹了口气道:“这椅子的“冤屈”是伸了,可还有许多老百姓的冤屈却没有人管啊!”

  周总理听到这话,不禁沉下了脸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你仔细说说,”罗瑞卿回道:“甘肃省通渭县的公安局长苏朋在县里大搞冤假错案,抓了不少人进局子,还逼死了几个”。

  “通渭县”周总理沉吟道:“这不是长征的时候休整的那个县吗?当时咱们经常在那的文庙小学和县里的茶馆开会,我记得就是在那决定把大本营放在西北的,”罗瑞卿说:“就是这一个县,”周总理敲了敲桌子道:“通渭人民对我们是有恩的,也是支持革命的,务必要把清白还给他们,该道歉道歉,该补偿补偿,这事,你亲自办,我才能放心。”

  罗瑞卿从出来,立即回到公安部,对西北局下达指令:“对于被冤枉的无辜群众,放出来了之后要召开道歉大会,每人再发放20万元的赔偿费,对于苏朋这个人要从严处理!”

  西北局的公安接到命令之后立刻派出局里十几名骨干警员,这些警员都是“老资历”了,深知这种案子讲究的就是一个“快”字,不能拖,迟则生变,然而尽管他们行事已经极为小心谨慎,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。在他们正准备动身之时,一名体格健壮的妇女已经更快一步地坐上了前往通渭县的火车,那么她到底是谁呢?与苏朋又有何关系呢?

  这个妇女名叫苏秀珠,尽管她与苏朋素未谋面,但他的丈夫张尚中却与苏朋有着一些渊源,张尚中是西北警局的一名服务人员,他的一个亲戚和苏朋是战友,他是通过这层关系被招进来的,在西北警局众人商议“通渭事件”该怎么行动时,恰好就被他听到了,于是,张尚中就立刻决定让他老婆去通渭给苏朋报信。

  王秀珠到达通渭时,已是下午五点多了,这样一个时间段的公安局早已下班了,苏朋自然是不在的,奈何王秀珠也不知道苏鹏家的地址,就只能硬着头皮问值班的警卫苏朋在哪。

  那值班人员也是老刑侦了,听她这么问,不由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,看着眼生,口音也不对,不是县里的人,行为举止也透着一股“鬼祟”劲儿,于是,就没有搭她这个话,反问道:“你找苏局什么事?他明天就来了,你先回吧,明儿早点来。”

  王秀珠一听这话就急了,这十万火急的事能等到明天吗?真到明天说什么都晚了!她心一横,推开警卫就往里边闯,边闯还边喊着:“苏局长在哪?我有天大的事要向他汇报!苏局长!”

  这王秀珠人生的壮实,有那么一股子蛮力在,警卫一时之间还真没防住被她给闯了进去,她一路跑,一路喊,这架势倒真把值班的一位股长给惊出来了,这位股长一出来就又叫了几个警卫,总算是把王秀珠给制住了。

  拘住人之后,股长恼怒地问:“你这个女同志,做事情怎么这么不讲方式方法?知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?你这样强闯进来,大喊大闹像啥样子?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?随便你干啥儿都行?”说完之后股长又问:“你来这是为着啥事儿?家里有人被抓了?你详细跟我说一下,能解决的一定给你解决”

  王秀珠听到这话却是心里暗暗叫苦,她要办的事哪里能跟别人说呢?当下,只能梗着脖子道:“我是有公事要跟苏局长汇报,不能外传,只能跟苏局长本人亲自说。”股长又问道:“既然是公事,哪有咱们不可以听的道理?你不讲清楚,我可给你请不来苏局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
  然而不管这位股长怎么苦口婆心地劝,苏秀珠都是一口咬死了要等苏朋来了当面说,那股长问到最后也是被气笑了,像苏秀珠这种来警局找指局长办事的人他见得多了,大多都不是什么正经事,当下意兴阑珊的道:“既然是“公事”那你就上班时间再来吧,我们八点上班,你明天记得早点来。”说完,就让警卫把王秀珠给“请”出了警局,王秀珠没了办法,只能在警局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,等明天苏朋上班了再作打算。

  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,就在当天晚上,调查组已经赶到了。下火车之后,调查组悄悄地住在了城郊的小旅馆,又派人把正在被窝里的县长马文杰和县委书记王宪宜请到了旅馆里,在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,调查组讲解了一下具体的任务安排。

  而马文杰和王宪宜两人则听着听着就不由两股战战,他们与苏朋同县为官,虽然平时也觉得苏朋做事过于跋扈,不过不在自己职权范围以内,也就不便多说,没成想现在事情居然闹得这么大,连中央都惊动了,两人不敢再耽搁,立刻按行动组的要求展开了部署。

  因着这段日子以来,国内外各种大事频出,所以这种居民大会开得很多,接到通知后,大家都如往常一般,拖家带口,三三两两地走入了会场,但是进了会场以后,气氛立刻就冷凝了下来,只见体育馆内外都列满了荷枪实弹的官兵,周围也都架起了枪,这架势唬的大家伙是战战兢兢,谁也不敢多吭一声。

  此时的苏朋,刚吃过早饭,准备去单位上班,走到家门口,就看到县里的联络员站在那,似乎是在等他,看到苏朋出门,联络员就毕恭毕敬的说道:“苏局长,咱们县今天要在体育馆开全体大会,人都到的差不多了,县长让我赶紧把您带去。”

  “开会?什么会?怎么没人提前通知我?”苏朋面含不悦地问,“好个老马,全体大会这种事也不提前跟我通个气儿,把我甩开单干,这种个人主义可要不得,见了面我可得好好说说他,”说着,还不等联络员回答,苏朋便拔腿就走,倒是也没有起疑心。

  到了会场,看着场内外布置的那些官兵武器,苏朋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,这是开的什么会?这么大阵仗?又想到这么大事儿县里的领导班子也没一个人给他透底儿,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不快,但这个场合又确实不好直接把矛盾闹开,他快步走向主席台,想着等这会开完,再好好把这事儿给说清楚。

  往主席台上一坐,大会就开始了。马县长站起身,说道:“大会开始,带人犯,”随着一阵叮铃咣当地脆响声,一列由囚犯组成的纵队缓缓驶进会场,只见150多人乌泱泱的在台下站成一片,看的苏朋是瞠目结舌,怒火中烧,想到今早县里开会唯独撇开他,现在又不经他点头带走他的犯人,这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,当即怒道:“姓马的,你啥意思,这些犯人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几名冲上来的干警给制住,戴上了手铐压在台子上。

  这时,马县长站在台子上,宣告着:经甘肃省委和天水专署联合调查,确认苏朋在镇反运动中,犯了不重视证据,唯心错判的重大错误,导致许多无辜民众被捕,今天带到场内的全部“犯人”纯系错捕,受中央指导,误捕的犯人今天一律释放,政府给被误捕的人民准备了20万元的赔偿金,慰问这些受了委屈的乡亲们,在这里,我也要代表县政府给大家道个歉,最近一段时间是我们工作没做好,做到位,让大家受了委屈,以后,我们也会吸取这个教训,绝不再犯。

  马县长这一番话,让台下的“犯人们”是喜出望外,本来被关进局子里,认为自身这下肯定小命不保,没想到峰回路转,不仅人被放了,还拿到了一笔巨额赔偿金,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,一个个看着手里发放的赔偿金不禁喜极而泣。而苏朋也在被群众批斗之后,羁押于天水监狱,等候判决处理。

  通渭冤案处理完毕之后,罗瑞卿把处理经过报告给了毛主席,毛主席听罢,拍桌怒道:“你这个部长是怎么当的?这样的人也能成公安局长?现在把你手里的事都给我停了,就抓这样的一个问题,公安部局长可是不少,我可不信就只有这么一个“苏朋”。”

  罗瑞卿走后,毛主席仍然在忧心这样的一个问题,同样关注着这个事情的周总理听说了毛主席为此大动肝火,就赶忙把手头上的事务交由秘书处理,特意来丰泽园看望毛主席,一进门,只见室内烟雾腾天,毛主席手边的烟灰缸已积满一叠厚厚的烟头。

  他宽慰道:“润之兄,不过是一个县属公安局局长,倒也不必如此忧虑”毛主席叹了口气道:“一个两个这样的人,我是不怕的,可是古人的话说得好啊“一叶落而知天下秋”“窥一斑而知全豹”就从这一件事,我就看出来,全国各地的公安局,只怕“苏朋”这样的人还不少哩。”

  接着,毛主席又说道:“当年咱们读《左转》,里面不是有个故事吗,齐国和鲁国打仗,齐国势大,鲁国就是个小国,当时鲁国很多人都不明白这场仗怎么打,有个叫曹刿的士大夫就求见鲁庄公,问他打仗有什么获胜的把握,鲁庄公先说他对鬼神很敬重,鬼神会庇护鲁国,曹刿就说,鬼神的事很难确定;鲁庄公又说他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大家,曹刿就说这些小恩小惠不能打赢这场仗;鲁庄公最后只能说我办案总是尽力弄清楚,尽量不冤枉一个好人,曹刿这才说,那你肯定能打胜仗了,凭这一点你就能得到百姓们的支持了,结果鲁国这个小国果然打败了比他强大好几倍的齐国。我不是担心几个公安局长,是怕这样的干部多了,老百姓就对我们失望了!”

  周总理听着,也不由的叹了口气,思索了一阵,提议道:“不如咱们把全国的反面案例集中起来,加上批语,编成指导手册,发给全国的公安局长,让他们学习之余,也要引以为戒,”听完周总理的意见,毛主席拍手道:“这个提议好,就这么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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